“你什么时候给了李园20万小费？”
柳甜把视线转过来，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，她有些意外的问道。
“哼！”
柳甜：“......”
“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说是吧，那我换个问题，你怎么知道我在K吧？你跟踪我？”
“买单的时候托老板给的。”
叶秋知火速选择了第一个问题回答。
柳甜：“......”
到家以后，柳甜把叶秋知拦在门外，她刚想和叶秋知谈谈条件，就看着那个狗男人从兜里摸出来一把钥匙，他举着钥匙在柳甜的眼前晃了晃，然后大摇大摆地开了门。
“你哪来的钥匙！”
“赶紧进来，别耽误我时间。”
——
第二天上午，柳甜睡醒的时候叶秋知已经不在她的身边，她摸着身侧已经变凉了的床榻，盯着天花板微微出神，她不记得昨晚上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她只记得她频频地问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，几点了？
她几乎要把他惹恼，然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她，直到他说出十二点的时候，柳甜对他说了一句，生日快乐。
她的眼皮沉重的厉害，她不知道自己笑得好不好看，或者她根本就不记得她有没有笑，但是她记得叶秋知停了下来，趴在了她的身上，耳边是他艰难吞咽的声音，他是哭了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