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柚又问道:“小师伯不去跟师父他们说正事儿吗?”
桂祘淡然道:“哪儿来的那么多正事?再说了,你小师伯我,做事向来不喜欢提前制定劳什子计划,想到哪儿做到哪儿,事事率性,这才自由。”
姜柚心中嘀咕,那不是自由,那是疯子。
刑寒藻也觉得,真要是能接近绝对的行事无拘束,那岂不是魔?
两个年轻姑娘哪里知道,自己心中所想,都被桂祘听在耳中。
不过桂祘觉得这样才是对的,假如真是两个只对前辈阿谀奉承的人,那小师弟真是瞎了眼了。
在桂祘看来,最无趣的就是连狠话都不敢放的人,许经由那样的。
都不敢说出来,能指望你做成什么样子?
人有时候就得逼自己一把,夸个海口,再拼命去实现就是。
呀!想岔了。
桂祘轻声道:“走吧,带你们去集市逛一逛,喜欢什么千万拿上,别讲价,我不缺钱,打杀上任傀山宗主时,收获满满当当。”
这说话,是丁点儿不避讳啊!
城主府里,其实也有客人,都是熟人。
蓝青与蒙阿生,都遭过刘景浊打。
聊了片刻,糜皖说道:“他来了,我要去拜会,顺便打一架,你们呢?”
蒙阿生摇头道:“我就算了吧,你们都去过归墟,就我没去,见了他不是找打吗?你们就说,咱仨联手,现在打得过一个刘景浊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