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郑清淮轮流照顾病重的婆婆,过几日才去贺府一回。说起来,也有三天没见他们兄弟三个了。
“孙儿给祖母请安。”兄弟三个站成一排,一同拱手请安。
晋宁侯夫人刚被儿媳嘲讽得生了一肚子闷气,此时见了孙子们,神色倒是和缓了一些:“乖孙们都起身吧!”
兄弟三个一起应下,站直了身体。
郑大郎是长兄,照例是他代兄弟们张口:“祖母这几日可好些了?每日胃口如何?”
晋宁侯夫人慢慢说道:“好了一些。”
朱启瑄笑着接过话茬:“你们几个就放心吧!你们祖母胃口不错,一日三顿,每顿都能吃大半碗粥。身体也在日渐好转。如今扶着在床榻上坐上小半个时辰也无碍。或许,等过个一年半载,就能下榻走动了。”
不过,再怎么恢复,也不可能像常人那样。最多就是和杜提点差不多,每日被人扶着走动,衣食还是得有人照料。
晋宁侯夫人对郑大郎说道:“你们几个,可得好好读书习武。”
日后得了贺祈照拂,孩子们也能有个前程。
郑大郎恭敬地应道:“祖母放心。我和二弟每日都认真读书习武,从不敢懈怠。”
他们兄弟三个在贺府里住着,衣食用度和阿圆阿满兄弟一般无二。吃得好穿得暖,不受半点闲气。
闲话几句,朱启瑄便领着孩子们先离去。
郑清淮留下,陪在晋宁侯夫人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