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的腰结实,偏偏却又不粗,和宽阔的肩头一比,全全是一个倒立的角,林林立立又仿佛是峻挺的树。
弋栖月执着那腰封在他腰间好生紧了一紧,随后寻到自己最为欢喜的那个响扣,心满意足地‘咔哒’一声给他合上。
“朕最欢喜这条腰封了,摁开的时候声音和手感都格外好。”
她啧啧地低声道。
夜宸卿扬唇笑笑。
弋栖月却继续道:“你这厮出去了,不论是人还是腰封,可都不能丢了。”
夜宸卿颔首:“好。”
她思量一二却又道:“朕昨日说的‘走肾不走心’,全全不过是推脱,如今哪里有那么多肾肯走,不走心,朕是断断不可能同人走肾的。”
夜宸卿笑:“臣下知道的。”
大抵又谈了几句,却是不管肯不肯地都要放人走了。
偏偏这一次还不比上次,夜宸卿这厮在养心殿中便道了‘别过’。
如此弋栖月倒也有点后悔给了他暗卫的令牌,弄得如今连送别的理由都没有了。
咬了咬牙也是放他走了。
心下却暗暗想,下一次相逢,应当不是他再过大抵一个月来瞧她了。
等不了那般久了。
因为一局棋已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