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厮年微微颔首,算是应了。
他杵着拐杖进屋内,坐到那小床上。
小床铺着简陋的麻布,被褥也是麻布面料的。
他看了看,微微皱眉对孙坚道:“孙相受苦了。”
孙坚摆摆手说:“还好还好,条件是差了些,好在这里安静。”
他们看到桌上放着不少书籍,看来他确实没受什么罪,还能安静的在此处看书打发时间。
孙幼渔将提着的酒菜放到桌上,对孙坚说道:“爹,我给你带来几样酒菜,你尝尝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收拾桌上的书。
“慢着。”孙坚阻止了她,道:“放着,别动我的书。这会儿不饿,我一会儿再吃。”
那就随便他吧。
“别放太久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孙坚转头看向慕厮年道:“不知宁王来此所为何事?”
慕厮年先是看了看慕云州,才开口道:“我知孙相定然不会害皇叔,定是被奸人陷害。孙相不如想想,可得罪了什么人?我们也好想办法救你出去。”
孙坚哈哈一笑,道:“我为官二十多年,得罪的人多了去了,这可是说三天三夜都说不清的。”
慕厮年:“……”
“宁王就别为我操心了,相信大理寺定会查清此案,还我一个公道。”
慕厮年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这大理寺的冤假错案还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