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瓷幽幽地看着他,陆知渊眯起眼,“他把你按在水里,害你高烧生病,你还护着他?”
她低头,不愿说。
陆知渊心中一团火烧着,顾瓷勾着他的手指,“我会报仇的。”
她起得急,又咳上了,陆知渊慌忙按着她,“躺着,别动。”
她虚弱地躺着,高烧也没胃口,味蕾出现变化,吃什么都觉得难吃,顾瓷也不勉强自己,睡了一上午,下午精神好得很,睡不着,顾瓷说,“陆知渊,我想听你拉小提琴。”
“好!”
陆知渊拿过顾瓷的小提琴,坐在她面前,略一思忖,拉一手很古典的小提琴曲子,西方戏曲融了古典的韵律,和梁祝的曲调不一样,更庄重,也更肃穆,少了哀怨,凄绝,更像是一首金戈铁马的破阵曲。
顾瓷紧紧地抓着被单,不可思议地看着陆知渊。
这是上辈子,陆知渊经常弹奏的曲子。
他每一次弹奏,都在晚上。
是三爷!
她勾起了唇,猜测并未错,他们不是什么双重人格,若不然,三爷不可能代替陆知渊赛车,陆知渊也不可能会三爷的曲子。
他们就是一个人!
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