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古筝的男子看到了门外的七个沙弥,凌厉的眼睛一个个的看过来。所有的沙弥都被他的眼神震赫,鲜于刘光本想与男子对视,虚照禅师突然剧烈咳嗽了两声,随即说:“刘秉忠大人!你终究是不相信我,你真的要知道我把看蜡和水分的口诀藏在哪里吗?”
刘秉忠立即把头转向了虚照禅师,“我把天宁寺翻了个遍,连牌匾,香炉,菩萨佛像里,我都去找了,一无所获,口诀要么你带在身上,要么你已经教授给了他人……”
刘秉忠,刘秉忠……刘子聪!
鲜于刘光虽然心有准备,但是仍旧震动不已。
刘秉忠的眼睛又看向了门外的七个沙弥,大部分沙弥都呆若木鸡,鲜于刘光心里摇摆不定,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即装扮出惊愕的模样出来,可是一时之间也无法做戏。
“子聪师伯,”鲜于刘光身边,年龄最长的沙弥大声说,“你怎么来了,是来照顾师祖的吗?”
刘子聪把眼睛看向这个沙弥,嘴里却在问虚照禅师:“是不是他?”
“不是他,”虚照禅师说,“让他们去吧。”
刘子聪用鬼爪拨动了一根筝弦,古筝的琴弦立即发散出一个黑色的爪子,把年长的沙弥的头部紧紧扣住,并提了起来,沙弥的身体离地,在空中挣扎摇晃,片刻之后,鬼爪松开,沙弥的精血都被鬼爪吸进如古筝的筝内,只剩下干枯的身体,两个眼球也干涸,只剩下黑色的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