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不是马上就能决定的事。”恩斯特似乎早就料到、他会这么回答:
“不过,今天的议案,就是关于国家银行的,如果一切确定下来,明年的税负问题,也是要确定的,不是么?”
这句话出来,约翰德维特终于明白,恩斯特打的是什么主意!
正如他说的那样,只要确定了国家银行,那就得将国家税收的储备,从阿姆斯特丹银行转移到新银行去。
同样的,各省份缴纳税负的账户、手续也得重新办。
既然都要重新开始,那自然会有很多问题,也可以跟着开始。
这时候,恩斯特提出的、承担更多税收比例的事,就很容易得到共鸣!
格罗宁根愿意多出钱,那其他省份就欠了他们一份人情,很多事情、就会跟着格罗宁根的脚步走。
问题是…新的国家银行,它就是以各省的名义设立的,同样的、也会由各省代表共同管理。
这时候,就很容易看出来:格罗宁根付出的税收,除了抢夺政治话语权,也是在抢夺国家银行的话语权!
“我想…这需要慎重考虑,慎重…”约翰德维特更加担忧了:这分明就是阿方斯的手笔!
他把阿姆斯特丹银行一分为二,拿走商业银行不说,连国家银行这部分、也想牢牢的把持住?